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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到任人支配了,还要付滞纳金?
当然,这个滞纳金不是钱,而是满足狐狸精坏心思的游戏。
“付多少?”洛清霖娇柔地瞪他一眼。
姜烟屿眼睛一转,拿出手机,给洛清霖看照片,“念在你乖,就只支付一次吧。”
洛清霖接过手机,凑近认真看。屏幕上并不是污秽照片,而是他在巴黎时,穿着姜烟屿校服拍摄的截图。
“什么意思?”洛清霖狐疑地问。
“你猜,这套校服目前在哪里?”姜烟屿反问道。
“在家里?”洛清霖答得模棱两可。
姜烟屿不和他周旋,公布答案,“在林城的房子里。你既然要我一中的校服和笔记本,那你也要穿上我的校服,戴眼镜,和我在窗台上......”
“你!”洛清霖羞红着脸,急急打断道,“你变态!”
被骂变态,姜烟屿习以为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彼此彼此,你我都是。”
被姜烟屿压下气焰,洛清霖不服气,嘴硬,“现在计划这么多,又没有实战经验,谁知道你行不行?”
换做是别人,被质疑不行,八成会生气。
但姜烟屿的脸皮过厚,嗤笑道:“倒计时游戏,我能玩多长时间,你不清楚?”
“我的时间好像是你的好几倍吧bb,你说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姜烟屿故作疑惑,语气像是在讨论学识,说的却不是正经话。
洛清霖被臊得脸发红,细颈也跟着泛红,热意涌在脸上,后悔说大话去招惹姜烟屿。
“付就付,我才不怕,不就是窗台!”洛清霖小声嘀咕。
被姜烟屿用荤话打岔,话题歪到没边,洛清霖差点忘记最初的目的。
“你快告诉我,景冬生这件事,你要怎么办?”洛清霖催促道。
“景冬生景冬生,你眼里现在就只有景冬生。”
姜烟屿嘴上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粗略解释,“反正景家的娱乐产业亏损严重,急着脱手,我就让景家管事的人把产业卖给我。”
“哦,不对,”姜烟屿纠正道,“是卖给姜葚,条件是把景冬生关进去。”
“没了?就这样?他们同意了?”洛清霖还以为会有激烈的商战,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当然没有同意,”姜烟屿耸耸肩,语气无奈,“他们答应放过夏白和景凛生,景冬生流放出国,终生不回来。”
洛清霖一听,竟然觉得这结果也还算不错,毕竟要把世家子弟关进牢里去,实属不易,反而容易惹得一身骚。
“那你请这么多保镖来作什么?”洛清霖狐疑地问。
闻言,姜烟屿双眼放光,笑得夸张渗人。
“当然是抓景冬生,他怎么能不进监狱?犯了法就得进监狱,不然对其它被抓的犯人来说多不公平,怎么能因为他出身好,就逃脱法律制裁?”
语毕,姜烟屿脸上的笑意止不住,仿佛只要一想到景冬生会进牢里去,就开心得不行。
行吧。
别人是因为正义,不忿犯人逃脱。
姜烟屿是因为觉得对其他犯人不公平,不忿景冬生逃脱。
“你怎么抓?”洛清霖问,“难道他会来这里?”
姜烟屿拿来平板,调到洛清霖不认识的定位页面,“喏,他马上就到了,还有三分钟?两分钟?”
洛清霖定睛一看,还真有个小红点,在往家里的位置快速移动。
“你什么时候在他身上安装了定位器?”洛清霖问。
“没有安装喔,”姜烟屿咧开嘴,笑容咧得更开,故意胡说八道,“是他入室抢劫,非法带管制刀具,聚众斗殴,把我们家的合欢锁偷了呀。”
砰!
话音刚落,窗外就传进一声闷响,伴着骚乱的脚步声与闷哼。
“姜先生,抓到小偷了!”
“姜先生,已经报警!”
“警察到了!”
从抓到景冬生和他带的那一众小喽啰,到警车来,不超过十分钟,一切就像安排好了一般。
大半夜,夏白留在家里,保镖看守,剩下三人跟着警车,前往警局去做笔录。
“景冬生先生,请问您身上的这合欢锁,是怎么来的?”
“......”
“您带着十几人私闯民宅,是为了什么?为了偷这合欢锁?”
“......”
“入室抢劫,聚众斗殴,严重扰乱公共秩序,您的行为现在非常严重,请您配合审问。”
“......”
景冬生这一边沉默无言,问不出一句话,姜烟屿这边却热闹,一个人就是一台戏。
“警官,那合欢锁是景凛生送给我和我爱人的礼物,意在祝我们长长久久,就这么被景冬生偷了,那可是上百万的首饰。”
“还好我白日察觉不对劲,一受到景冬生威胁,就赶紧请了好些保镖来,不然今晚我们四人都会惨遭杀害。”
“现在是法制社会,他若是仗着家世横行霸道,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还不用受罚,那我可不允许,一定得在网络上曝光他!”
老百姓......
姜烟屿演得声情并茂,夸大说辞,洛清霖看了都想热烈鼓掌,他和景凛生都不用说话,全交给姜烟屿一个人演就行。
“姜先生,您别激动,慢慢说。”做笔录的警官,没遇见过这种表演欲极强的被害人,招架不住,只得频频点头微笑。
姜烟屿说个不停,做完笔录还赖着不走,就等着景家人来。
等了近三个小时,姜烟屿终于等到人出现,激动地站起身。
但来的并不是本家的话事人景澄,而是景冬生的父亲,姜烟屿嫌无趣,翻白眼,又坐回椅子上去抱着洛清霖。
景厉盛一进警局的门,视线就往景凛生身上扫,眼里全是怪罪与责备,甚至透着恨意,若是视线有形,指不定会把景凛生击穿杀死。
景厉盛同景冬生长得相似,活脱脱一个老年肾虚版的景东生。
“姜先生,久仰大名。”无视景凛生,景厉盛伸出手,眉眼间的傲慢藏不住,赤条透出来。
姜烟屿重重啧一声,将头侧到另一边去,故意向洛清霖撒娇告状,“bb,你看他,和那个罪犯一样丑,还瞧不起我。”
看姜烟屿演戏煎熬,陪着他演戏更煎熬,洛清霖想快点回家,逃离这台尬戏。
“没事没事,”洛清霖拍拍姜烟屿的背,阴阳怪气,“景先生绝对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他是想让你改口,放罪犯出来而已,别怕啊。”
景厉盛哪里受过这种内涵,四五十年都活得自我,女人金钱名誉敬仰,从未断过,现在遭到两个年轻人的轻视,当即就要发火。
“你看他,他还敢瞪我,”姜烟屿冷哼一声,“还说不是瞧不起我,我以为会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