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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凑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直是弯。
还有单秋的前夫看她上了节目,千方百计要来工作人员的电话,找关系联系她,却被她狠狠骂了一顿。
不安在八卦和生活琐事里褪去,洛清霖的心情才刚开始放晴,就被们外地的呼喊声叫停。
“秦晓夕,时间到了,节目组催你回去。”姜烟屿站在门外提醒道。
此话一出,洛清霖刚开始变晴的脸色,又被吓得白回去,很是不安。
秦晓夕微叹口气,拍拍他的手背,最后安抚道:“一会儿就直白地问他,出了事他自己也会想办法解决,但是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了,心情不好,怎么恢复身体,知道吗?”
“好。”洛清霖点点头答应。
吱吖......
病房门很快被推开,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姜烟屿的声音。
位置对换,秦晓夕同两人告过别,在白笙云叽叽哌哌的聒噪声中离去,而姜烟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面色看不出异状。
沙沙,沙沙。
姜烟屿沉默不语,拿过床头上的苹果和自动削皮刀,一点点将苹果皮刮干净。
姜烟屿那双矜贵手,哪用过小刀削苹果皮。
这几天迷信,为了让洛清霖早点康复,每天一个苹果,寓意为“平安”,姜烟屿还差人去买来自动旋转的削皮器,非得亲手“削”苹果给他吃。
将苹果安上固定点,姜烟屿拉着手柄一转,苹果就开始旋转,皮被刀片削掉。
同姜烟屿的手掌比起来,削皮器都不算大,小小一个,仿佛只要他稍一使力,就会把手柄拉断似的。
这场面莫名滑稽,洛清霖每次看都觉得想笑。
但现在,洛清霖没心思笑,长呼一口气,再也不将问话藏着掖着,决定直白问出来。
“哥哥,我有事要问你。”洛清霖语气严肃,难得一声“哥哥”喊得不娇媚。
转手柄的手微滞一瞬,又再继续转动。
果肉与果皮分离,沙沙沙沙,像是刀插进沙土时发出的声响,左右转动,刀尖乱搅。
将所有果皮削下来,姜烟屿慢条斯理抽出一张纸,包好苹果,放到洛清霖手中。
“什么事?”姜烟屿沉下目光,紧紧盯着洛清霖,“快吃苹果,等会儿氧化变黑,就不能吃了。”
被那双狡黠泛光的狐狸眼盯得头皮发麻,洛清霖将苹果送进口中,浅浅咬一口,小声咀嚼,动作小心。
吃下一口苹果,洛清霖握紧拳头,垂头望着腿上的棉被,躲开视线问:“申殷在哪里?还......还活着吗?”
意料之中,洛清霖没有得到回答,只有沉默,以及渐渐靠近的那双狐狸眼。
姜烟屿站起身凑近,单手捏住洛清霖的脸,转过来,迫使他同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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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霖,你想听什么答案?”姜烟屿咧起笑,语速缓慢,“你想听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姜烟屿虽然笑着,但那笑里没有一丝暖意,夹着深冬夜里的陈旧寒冰,冻得人身体发寒。
“真话,”洛清霖定定望着他,重复确认,“我要听真话。”
姜烟屿笑着点点头,轻轻捏一下洛清霖的脸,放开手坐回座位,双臂环抱,下意识作出防备的动作。
“他当然还活着,”姜烟屿翘起二郎腿,微抬起下巴,眼里淬着寒光,“正在东京的红灯区里努力工作,服侍客人,合法合规。”
扬起头再看看墙壁上的时钟,姜烟屿嘴角的笑意咧得更开,声音里是近乎疯狂的满足感。
“现在这个时候,他该是打了今日份的药,”姜烟屿收回视线,盯着洛清霖,一字一句道,“在静脉上。”
“对了,前日他就已经到东京,昨天晚上试过药的剂量,剂量正好,不多不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洛清霖忍不住手抖,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姜烟屿停顿一阵,又谨慎补充,态度谨慎得像是在纠正考卷上的错题,“当然,我不知道那些客人有没有病,他若是染上那种病,那就没办法了。”
那些客人......
那些......
洛清霖不敢想象,心里发慌。
他再天真再单纯,也知道红灯区里的“工作”是什么。因为拍摄去过东京,他更知道在那里的x工作者,一天会接多少客人。
洛清霖微张着嘴,眼神发愣,像是害怕,又像是惊慌,双臂轻颤个不停。
他的小雀还是太乖顺,这样一点小事就吓得六神无主。
姜烟屿叹口气,拉过洛清霖的手腕,抱进自己怀里,安抚道:
“bb不用担心,我从来不做违法犯罪的事,在哪个国家,就会遵守相应的法律,不会乱来,也不会坏规矩。”
闻言,洛清霖抖得更厉害,窝在姜烟屿怀里,不停嗅那薄荷香,也缓解不了身上的寒。
沉默良久,洛清霖尽量放稳声音,问道:“可以让他回来吗?”
“回来?”姜烟屿倏地收紧手臂,箍得洛清霖背部疼痛,“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这样做?”
“还是说......”姜烟屿目光变得阴冷,咬牙切齿,“洛清霖,你喜欢他?舍不得他受到惩罚?”
洛清霖忍着痛意,软下声音说:“放他回来吧,哥哥,送进这里的监狱也好,送去伦敦的监狱也好,让法律制裁他,你不要做这种事。”
姜烟屿不应声,洛清霖就扬起头,嘴角下撇,双眼晶亮,“我这几天做梦,全都是你被警官抓走的画面,我还梦到你被关进监狱,我只能同你隔着铁窗说话。”
这年头哪有隔着铁窗的探监,姜烟屿心想,分明是隔着玻璃窗。
但金丝雀的眼睛是迷惑人的烈性药,很容易令他心软,刚还不容置喙的态度,一下就变卦,剧烈动摇。
“把他放回来吧,关进监狱里去就好,”洛清霖求着说,“我不想以后一想到他,就觉得心慌不安,我不想你被警官抓走,求求你哥哥。”
“你是担心我被抓进去?”姜烟屿挑起眉问。
洛清霖赶紧点头,娇滴滴撒娇,“我想同你结婚,想和你好好生活,不想当寡夫。”
寡夫?
头一次听这种词,引得姜烟屿发笑,“你怎么不说鳏夫?”
紧张的气氛被缓解,洛清霖放下心,认真解释道:“我是你老婆,当然要说寡夫。”
“你是我老婆......”姜烟屿故意问,“那你怎么只叫我哥哥?”
姜烟屿的暗示很明显,但现在叫那两个字,又太难为情,洛清霖很是犹豫,说不出口。
“你叫我一次‘老公’,我就把申殷放回来,如何?”姜烟屿抛出筹码,故意引诱。
洛清霖抿紧唇,将头又埋回柔软的胸膛里。
良久,姜烟屿怀里忽然窸窸窣窣,传来一句小声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