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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高尚、思想前卫的科技青年总裁,最好还为人类做过杰出贡献的科研学者来爱洛清霖。
不过,姜烟屿也算不错了,虽然性格是恶劣了些,但好在人家只喜欢洛清霖,不会三心二意。
秦晓夕在涩谷的街头流转,东想西想,感慨良多。
夜里霓虹明亮,不像是晚上,而像是处在白昼,到处是行人。
硕大的电子屏悬在空中,当红女明星的代言广告正在播放,喧嚣又明亮。
脚步声,轰鸣声,辣妹,高中生,上班族,youtuber,采访记者。
四周热闹极了,秦晓夕却只觉得孤单,格格不入,有一种流浪的孤独感积在心头,周围越是喧闹,她越是空虚。
果然安逸会让人胡思乱想,秦晓夕自嘲地想,若是现在是时装周期间,她才没精力去想这些无用的东西,伤春悲秋。
醉意催人发疯。
秦晓夕甩甩头,往酒店走,决心好好回去睡一觉,明日继续奔波她的事业。
涩谷繁华的店太多,招牌又亮眼,吸引人进去逛,秦晓夕跟着导航走,低着头,才忍住不进店去消费的冲动。
低头视线受阻,秦晓夕没注意迎面而来的凶恶男人,男人撞在她肩头,微痛。
秦晓夕抬起视线,见其面目凶恶,脸上有刀疤,却还没自己高,便用蹩脚的日语道一句“すみません”(不好意思),语气冷硬,毫无道歉之意,拳头跃跃欲试。
男人恨她几眼,没说什么,灰溜溜转身走了。
秦晓夕叹口气,望着四周,竟然发现身旁有一家成人用品店,招牌还是可爱的粉色,店名旁用好几颗爱心霓虹灯点缀,用花体写着“LOVELOVE”。
秦晓夕看着那招牌,像是着了魔般被吸引,在理智和冲动消费间矛盾。
犹豫不到一分钟,理智被消费欲望打败,秦晓夕迈开脚步,朝那成人用品店走去,心想她又不买,也没地方用,进去看看就是。
然而进去之后,秦晓夕做的心理准备全部崩塌,看见什么都想买。
店里的产品和店招牌一样,一水的粉色产品,就连一排排假Penis都是粉色,还分着不同饱和度的粉,樱桃粉,胭脂粉,玫瑰粉......
店员也是可爱的甜妹,长相比咲桃还要可爱,站过来问秦晓夕有什么需要。
秦晓夕日语很差,只能摆摆手,用英语问:“有什么推荐的?”。
好在店员也能勉强听懂她的蹩脚英语,上下打量她,像是在判断她的属性。
也不知道店员在心里想了什么,几秒过后,店员便领着秦晓夕去那排粉色的“fakePenis”前,挑了个两个,一个极其雄伟,另一个尺寸偏小。
甜妹店员一手举一个,用带着浓厚口音的英语问:“您觉得这两个如何?一般是先用小的,再用大的,这是我们店的明星产品,一定会适合您和您的小狗狗。”
“peggingpuppy”一词从甜妹嘴里说出来,秦晓夕又差点炸了,脑子里全是关于白笙云的幻想,炸得头皮发麻,仿佛有烟花在耳边怦怦绽放。
况且,甜妹店员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这才刚开始胡思乱想,不到一周,就已经明显到,能让店员看出她的内心想法?
秦晓夕愣在原地,店员还以为她不满意,笑着说:“我们这里还有别的产品,necklace,vibrator(振动.棒),都很适合可爱的乖狗狗。”
秦晓夕这才悟了,这不是一家单纯的成人用品店,而是一家客户群体为女性的成人用品店,专门为性少数群体开设。
“我,我只要这两个就好。”
秦晓夕面色发红,窘迫得说话磕巴,只想赶紧结账,离开这家店。
“好的,感谢您的惠顾。”
店员将展览模具放回去,从仓库里拿了新的两盒产品出来,顺带从柜台拿一瓶“LOVELOVE”的润剂,和几个套放进包装袋里,作为赠品。
秦晓夕提着那张扬的包装袋出门,窘得戴起帽子,将自己裹在连帽衫中,低着头,怕别人看见她的脸。
好在回酒店的途中,无人认识她,也无人注意到她,秦晓夕进了房间,就赶紧把东西放进抽屉里,不敢多碰也不敢看,生怕脑袋发昏。
现在已是凌晨,明天还要早起给ASOBI拍lookbook,又要持续一整天工作,秦晓夕不敢拖延,赶紧去浴室洗澡,准备早点休息。
秦晓夕刚把浴室门关上,房门就被醉鬼用卡刷开。
白笙云喝得醉醺醺,不过这个醉意只是微醺的程度,意识还算清醒,只是在借着酒意发疯,跑到人家房间里来。
身上热,房间里还开了暖气,白笙云觉得不舒服,晕乎着脱了风衣和西裤,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呼吸急促地趴在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
白笙云小声嘀咕,想到秦晓夕冷淡的态度,觉得无比委屈,竟然流下泪来,趴在被袄间小声呜咽。
“为什么不喜欢我呜呜呜。”
“呜呜呜......”
秦晓夕刚关上花洒,就听到门外的异响,倏地提起万分警惕,穿好浴袍,左手从洗手台上抄起一瓶大容量的润肤水喷雾,右手握拳放在脸前防御,做好攻击态。
小心扭开门锁,秦晓夕踢出脚,将门猛地往外踹开,见外面无人,才警惕地慢步走出浴室。
“呜呜呜!”
熟悉的声音从床上载来,秦晓夕蹙起眉,无奈地放下右手,踱步走到床边。
白笙云趴在床上,光着一双没任何肌肉线条的细瘦长腿,一边抽噎,一边还拿被子揩眼泪,肩膀轻颤。
听到脚步声,白笙云偏过头,昏昏沉沉往后看。
白笙云转过头来的那刻,秦晓夕事后承认,那是她来东京的第三次炸毛,也是最严重的一次炸毛,从下炸到上,从里炸到外,炸得脊骨都在发麻。
秦晓夕见过白笙云喝醉的样子,但没想到他醉着流眼泪会是这种模样。
杏眼晕着水波,眼角委屈得发红,双颊上全是晶莹的泪珠,簌簌往下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楚楚可怜。
特别是唇上那颗饱满的唇珠,殷红无比,轻轻颤动,简直就是在勾引人,引人去欺负,去撕咬,看他继续哭,继续呜咽。
秦晓夕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精虫上脑,手比意识还快,差点就要摸到白笙云的腿上去。
好在触碰到那一看就细腻的皮肤之前,秦晓夕忽然收回手,狠狠拍了自己两巴掌,快速向后退,尽量远离白笙云。
见她向后远离,白笙云哭得更凶,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躲我?我做错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讨厌我呜呜呜!”
秦晓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