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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各个击破:李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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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值班室外,夜风很冷,带着初夏时节独有的微凉,刮过走廊,卷起地上的几张废纸。陈心宁戴着口罩,眼神平静,平静到几乎能看见深不见底的冷漠。
    她手上拎着两杯热咖啡,乳白的蒸气从杯口袅袅升起,热度透过纸杯传到她的指尖,微暖。
    她走向护理站,脚步轻缓,几乎没有声音。
    李密在萤幕前,一如往常。
    他的背影像一面墙,冷,直,不可入侵。那是他面对这个世界的方式,也是他躲藏的方式。
    萤幕上不断切换着各个病房丶走廊丶手术室的监控画面,泛着幽幽的蓝光,映出他侧脸的轮廓。
    他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回头,彷佛她根本不存在。
    她轻轻放下其中一杯咖啡,放在他键盘旁边。
    「没睡吧?」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空气,带着一点点沙哑。
    他终於开口了,语气冷淡,视线仍旧钉在萤幕上:「今晚妳不是休假?」
    「来看看你。」
    她没有解释,只说了这麽一句。然後她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他,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制服织物的摩擦声。她在他耳边,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还记得你说过,你会看着我?」
    李密微顿,像是被某个字眼触动了。
    他终於缓慢地转过头来,那双眼睛在昏暗的萤幕光线下显得格外深沉。
    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她今天没穿白袍,只是一件紧身针织衫,柔软的布料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摆露出一点纤细的腰肢,在视觉上带着一种直白的诱惑。
    她走近他身边,一步,又一步。在那个狭小的监控室里,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属於他身体的,那种独特的男性气息。她几乎是贴着他站着。
    「你总是看那麽多……」她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某种预谋的意味。
    她轻轻伸出手,指尖触上他冰冷的手背,缓缓地,从手腕往上摩挲,像在挑衅。「我想让你,也被看一次。」
    李密没有动,他的手背在她指尖下绷紧。
    他只是低声说:「你知道这代表什麽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闪烁着欲望与挣扎,那是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濒临溃堤的边缘。
    「代表你现在不是观察者了。」
    她笑了,那笑容很浅,却带着胜利者的弧度。
    她没有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直接坐上他的腿。
    动作流畅,彷佛练习了无数次。
    他身体猛地一僵,但没有推开她。
    她顺势拉过他的领子,让他不得不低下头,然後,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像艾莉那样带着刀锋般的锐利,也不像林乡那样含着混乱的爱恨。
    这个吻,是安静的,却充满了命令。
    她的唇瓣柔软而凉薄,压在他僵硬的唇上,不带一丝温情,只有纯粹的占有和控制。她用这个吻宣告,这一刻,她才是主宰。
    她的手指,灵巧地钻进他制服的下摆,摸索着他腰间的皮肤。
    然後,她缓慢地丶带着一种挑衅的意味,一颗颗地解开他的钮扣。
    动作缓慢得像是故意在撩拨他的底线,让每一颗钮扣松开的声音,都像一声声鼓点,敲打着他的神经。
    衬衫在他的胸口敞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带着对他所有隐藏欲望的洞悉。
    李密的手抬了起来,像是想阻止,又像是想推开她。
    但那力道却软得像是在抚摸,最终,只是轻柔地落在她的背上,无力地虚握着,彷佛这是他给她的最後一次退路。
    她凑近,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热气喷在他的皮肤上,低声说:「别装了,李密。
    你那双眼睛早就把我剥光了无数次,别告诉我你没想过把我压在身下狠狠搞一回。」
    她的话像刀,割开他最後的伪装,语气里满是掌控的快感,带着一种将猎物玩弄於股掌之间的残酷。
    李密的呼吸彻底乱了,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他紧闭着眼,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他的手终於忍不住了,狠狠地扣住她腰部的曲线,指尖微微颤抖,却紧紧地,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彷佛在确认这一刻的真实,确认她真的在他怀里。
    她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她顺着他的大腿滑下,裤子也随之褪到膝弯,露出她赤裸而光滑的大腿,在昏暗中泛着微光。
    然後,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按在自己丰满而柔软的胸上。
    她的眼神烧着火,没有一丝羞耻,只有赤裸裸的挑战,与近乎挑衅的宣告:「来啊,摸个够。」
    有时候美女忍过当学生时代之後整个就没想继续假掰。
    她没有停下来,双腿微微分开,蹲下身。
    她的动作乾净俐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她熟练地解开他裤头的钮扣,拉炼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扶住他早已勃起,硬挺地像铁棍一样的家伙。
    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指尖轻轻一颤,却又带着一种预料之中的平静。
    她将他那粗壮的十三四公分标准东方人阳具轻轻地丶缓慢地对准自己。
    进这个房间之前,她早已经用手指在自己身上探索过一回,好让自己湿得像什麽,现在这一滑,顺畅得几乎没有阻碍,像她早就计画好这场征服,每一步都完美无瑕。
    监控室的萤幕依旧冷冰冰地闪烁着,病房丶手术室丶走廊的画面无声地切换着,却没有一台能捕捉到这间隔音密室里的画面——她跨坐在他身上,身体随着节奏缓缓地上下摇晃,臀部肉感十足地挤压着他,将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吞没,又一次次地吐出。
    她的胸前波涛随着节奏剧烈颤动,在微弱的光线下,形成一幅模糊却又淫靡的画面。
    她咬紧牙,压住喉间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只让低沉的喘息从唇缝中轻轻漏出。
    她不想让他听见她的脆弱,哪怕此刻她主导着这一切,哪怕此刻他们身体交缠。
    李密的手终於彻底失控,从她腰间滑落到她的臀部。他狠狠地扣住她饱满的臀肉,力道重得像是要留下永久的印记。
    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眼底的挣扎被欲望彻底吞噬,最後一丝理智也随之瓦解,像是在终於承认——他从来不是什麽旁观者,而是早已沦陷的共犯。
    她俯下身,牙齿咬进他的肩膀,痛感与快感交织,让他身体猛地一僵,然後再次低吼出声。
    那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被欲望逼至极点的释放。
    密室里的空气烫得像要烧起来,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汗水丶气味和交合的肉体声。监控萤幕的光线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上闪烁,冷漠而机械,像无声的证人,记录着这场赤裸而扭曲的交易。
    她知道,这一刻的羞辱不是来自她的赤裸,也不是来自他粗暴的占有,而是来自这场她亲手导演的游戏——她用自己的身体,逼他直面自己的欲望,也逼自己吞下这份屈辱的胜利。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战斗,只有互相伤害。
    她控制着每一次上下摇摆的节奏,也控制着自己濒临崩溃的喘息。她的眼神始终清醒,像是在测试他的底线,也像在问:
    「你现在会帮我,还是继续只是个旁观者?」
    他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他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和被压抑多年的爆发。当李密射精时,整个人像断裂一样剧烈颤抖。
    他身体僵硬,发出低沉的呻吟,所有力气都随着那股白浊喷射而出,洒在她体内。
    十三公分的鸡巴。
    心宁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流淌。
    它太短了,短到连阴唇都没能完全抱紧,更别提深入到让她有任何快感。
    她没有一点点满足,甚至没有感受到一点点威胁感。
    这场性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廉价而无趣的戏码,一场空洞的仪式。
    她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笑,那笑很淡,却带着几分轻蔑。
    她缓缓地从他身上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咖啡,咖啡已经凉了,像她此刻的心情。
    她理了理被扯乱的黑色丝质衬衫,动作从容得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
    「你今晚什麽都没看见。」
    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懂?」
    她转身,打开了门,冷静地走了出去,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身後的李密,整个人像被抽乾了骨头,瘫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满脸是汗,呼吸急促,喉头还在剧烈颤抖。
    他的裤子半褪着,身体半裸,一片狼藉。
    而他的眼神——彻底失控了。
    那里面不再是观察者的冷静,而是混乱的欲望丶悔恨,以及一种被彻底击溃的绝望。
    陈心宁的第十次。
    什麽感觉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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