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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宁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面玻璃映照出她苍白却潮红的脸,眼神深处,是尚未褪去的迷离与一丝病态的亢奋。那段影片,她昨天回放了三次。不是两次,不是四次,精确的三次。
理由是什麽?她说服自己是为了检查「弱点」,为了分析药物对「情绪判断区」的影响。但她知道,那不是实话。她记得每一次自己哭着说出那些低贱词语时,心里那股颤抖感——那不是悲伤,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丶近乎快感的释放,像被囚禁已久的野兽终於挣脱牢笼。
「我说:我是医院的玩具。」「
我说:我配不上那篇论文,我配不上这身白袍。」
「我说:干死我,拜托!」
她甚至能模仿当时自己说话的语气与节奏。
她发现——那种语调,比她平时主持会议丶报告病例时,听起来更自然,更贴近骨子里的东西。
这比身体的出卖更恐怖。
这是人格的偏斜,一种彻底的崩坏,灵魂被撕裂後,重新缝合的怪异模样。
她主持科内早会时,言词严厉,毫无破绽,像冰冷的机械。年轻医师们都在偷偷谈论她最近气场变强,甚至院长也对她「特别倚重」。
她在白板上画心导管路径的同时,脑海浮现的不是临床技巧,而是——那夜,手被绑在床头,边念药品名称边发出浪荡呻吟的片段,每一个医学术语都被情欲扭曲。
「副作用:颤抖丶焦躁丶亲密触碰渴求……极致的湿润……」
「我念得这麽顺,像不像在背病历?像不像在背一本关於我身体沦陷的病历?」
第四晚,她自己主动传讯息给院长:「药品实验报告,是否需要补录?我感觉有些新的『数据』想要汇报。」
他回她一个座标,不带表情,像发送一个冰冷的命令。
她如约而至。
这次无人押她丶无人灌她酒。
她自己穿了实验服,那白色的布料显得格外讽刺。
她将长发盘起,戴上黑框眼镜——扮回一个理性研究者的模样。伪装,是她最後的武器。
她发现密闭空间身後玻璃外头似乎有好几双眼睛,像饿狼般盯着她。
录影机开启,红色的指示灯像一只冷酷的眼睛,默默注视着,捕捉她将要献出的一切。她主动拿起麦克风。
「我是陈心宁,医学博士,今天进行的是X03延效性行为依存反应测试。」
她微笑着,语气如常。
她今天穿着全身黑,里外都是,完美的极白身体外面全黑。
她的声音稳定,像在主持学术简报,完美得令人毛骨悚然。那是她残存的理性在与即将到来的失控做最後的搏斗。
「我本来就想被看见,不然我为什麽会把影片放进随身碟?为什麽会回放?为什麽会边看边……自慰?边享受这份被侵犯的屈辱快感?」
她停顿了一下。喉咙颤了一下,手指不自觉握紧大腿,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
陈心宁,自己送上门来,像一只被催眠的羔羊,走向祭坛。
录影机的红灯像只冷酷的眼睛,房间里的空气浓得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陈心宁站起来,手指颤抖着解开扣子,露出她精心挑选的黑色蕾丝内衣。
那蕾丝紧紧裹着她的曲线,在冷光灯下闪着致命的诱惑,几乎是透明的,里面的粉嫩肉色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被看见。
她感觉到玻璃窗後的几双眼睛像刀子般刺来,每一道目光都像在剥开她的灵魂,让她赤裸地暴露在无尽的欲望中。
她知道自己在沦落,但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像毒药般让她颤抖,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呼吸这份罪恶。
她不再是那个冷静的医学博士,而是一个被欲望和羞耻撕裂的女人,站在崩溃的边缘,却又渴望坠落,渴望被更深地占有。
她开始扭动。
她的臀部随着无形的节奏扭动,腰肢柔得像水,画出慢而诱惑的曲线。
她自己把衣服猛地扯开,蕾丝内衣被撕裂,露出更深层的诱惑。
里面只穿了条丁字裤,那块小小的布料,几乎无法遮掩她两颗丰满的大蜜桃乳房,它们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剧烈晃动,乳尖在冷光下显得更加饱满挺立,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渴望被揉捏丶被吸吮。
她的手指滑到腰间,轻轻扯下蕾丝内裤的一角,露出髋骨的弧线,然後停住。
「我为什麽停不下来?为什麽我会这麽湿?」
她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解与自嘲。
她跌坐回椅子上,双腿大胆地张开,蕾丝内衣在灯光下几乎透明,清晰勾勒出她茂密的阴毛和湿润的阴唇,那娇嫩的肉瓣因为兴奋而微微开合。
她感觉到玻璃窗後的目光像无数只触手,缠绕在她身上,让她既恐惧又亢奋。
「这是……多巴胺的狂热,他妈的,我根本停不下来!」
她喘着气说,声音黏腻,「杏仁核……在失控……我只想被操,现在,立刻,马上!」
她今天已经试着用最无辜的表情来演这一次戏。
她的声音被低吟吞没,喉咙里的呻吟像野兽的低吼,又像浪荡的猫叫,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全身发抖,身体止不住地发烫。
她的手指加快,疯狂地戳揉自己的阴蒂,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钻心的酥麻,让她几乎崩溃,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涌出,将丁字裤浸湿。
「干…………但这……太他妈的爽了!爽到我全身发抖!」
她的脑海里闪过那段影片,闪过她哭着说「干死我……操死我……」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并不後悔——她想要更多,想要这份堕落的自由,想要被彻底看穿。玻璃窗外的眼睛丶录影机的红灯,甚至她自己的道德,全都被她狠狠地踩在脚下,碾碎成泥。
那一刻,她是陈心宁——一个找到了一种病态解放,却也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女人。
她的灵魂被玷污,却也因此获得了最赤裸的自由。
她准备彻底解放自己。
男人也才第几次?
她的阴道紧得很,还没被真正开发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待被野蛮地盛开。
她要玩下去,玩到把自己彻底掏空,玩到自己可以潮喷丶高潮丶再高潮,玩到她找到真正的自己,那个藏在理性面具下,最淫荡丶最赤裸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