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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会感到悔恨吗?会因为愧悔而想在另一重历史补偿他吗?
可如果是这样,你就需要辅佐一名在你出生前就早早死亡的司辰,让他重返漫宿,带来第二次拂晓。
当年的置闰可是有多个司辰参与,包括铸炉--而且死后的骄阳权柄又归于新擢升的四位司辰。遗产包括本人已经被瓜分的一干二净了,大家真的希望他回来吗?
你抬起双手瞧自己红润的手心,现在你五官普通,有一头红色短发,鼻梁上还架着因为近视而不得不戴的眼镜。看着就像个会闷头埋在书里苦读的学术派人才。
红发曾经有段时间在欧洲流行认成女巫。现在是文明了,红头发的人也能上街,也有蓝天下的权力。
然而,此身仍为没逃脱命运枷锁的凡人,会挨饿受冻,会流血受伤,别说司辰了,你连里香都不敢多得罪。
痛苦的愁云自从那日起就围绕你,你只好在酒精和白纸黑字的典籍里浑浑噩噩过日子。里香负责你生活起居的一切事宜。
“妈妈,我不晓得你经历了什么。但都这样了你还没放弃……加油。”
你的手只差一点就绕到她脖子上了,但忧郁的阳光刺进你的眼睛,你清醒了一会。
是的,无论如何你走要往前走。
不可否认的是,在你噤声居屋的夜晚里,偶尔会在远离漫宿的梦境中,梦到盘星教。你有时会怀念那种没什么波澜的快乐生活,不想做的工作丢给七海,七海不收就停止推进,反正没有手下会来催你。
要不怎么说领导都很喜欢被捧臭脚的感觉呢,你忧伤地放下酒瓶,眉峰抵着膝盖骨。
也许你是个平庸的人,一遇到挫折就想着安乐太平的田园牧歌,你有的时候会想到夏油杰,他是个好人,而且长得很好看,也很喜欢你。如果你放下面子找他哭诉,他说不定就会像你现在抱着膝盖一样抱着你,然后告诉你--
“没关系的,星夏。”
“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看轻你。”之类之类,心灵鸡汤。
偶尔,在极少数的时候,你还会想起五条悟。
想起前任什么的真的是很糟糕的事情,可人一旦陷入了不好的情绪,想法也就由不得自己了,乐观点看待,至少你不会想给他打电话--手机还没发明,他还没出生。
总之……这段日子还是有些困难。你在行动纲领上左支右绌,瞻前顾后,万千为难。
作者有话说:
星夏:再这样下去我要人淡如菊了!都什么混乱的关系啊这是!
星夏: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具名于我有何哉,铸炉骄阳俱尘埃。(铸炉:???我还没死呢小丫头)
星夏:想男人了,好没面子哇
写这个发现秘密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权力的游戏里面狼爸发现皇后和弟弟私通的事情,但是星夏不会去戳破的,她胆子小,只敢窝在自己心里(仅限本章),明天她喝了点小酒又柳暗花明了
里香也是小小年纪就经历了大风大浪。
解释:
依照设定这个任务很困难。来解释一下铸炉、骄阳、新王(不灭灯芯)的关系。
1、漫宿必须丁克,不然双亲就会收到天孽诅咒,在孩子出生后就疯狂想吃掉孩子,吃掉以后大概也会疯疯癫癫的。总之就是别生!
2、新王是铸炉和骄阳两位司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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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点看起来矛盾,实际上是双亲为了让孩子出生想了一点bug。
他们分别派出了自己的两位具名者--司辰的具名者分别也可看做他们自己的一个面相。
铸炉方派出天鹅王(是英国的一位国王,受铸炉管辖,史称亨利八世)、
骄阳方派出日落西莉亚(灯性相的具名者。)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铸炉派出的具名者是男,父亲骄阳派出的具名者是女……
游戏中并未说明为何这样就规避了天孽,但确实,不灭灯芯就这样出生了,生出来就是灯具名。
而就在那之后不久,就发生了大名鼎鼎的置闰事件--骄阳曾是漫宿霸主,就这样被铸炉分裂。(分裂理由众说纷纭,但爱和功业应当兼具。)
父母亲都字面意思撕破脸了,而且在漫宿这个地方,司辰死了也是要去虚界的,去了虚界,依旧有可能回来。
可以想象骄阳当然会试图往上走,而这样,孩子的地位就很尴尬了。
而且,考虑到司辰可以通过代理人的方式结合,总不外乎附身之类的(说白了也可以是夺舍)……做个猜测,骄阳或许也可以直接来一招乾坤挪移把孩子号盗了,自己再去实现宏愿,都是有可能的哈。
在种种未知之下,孩子总之就是跑路了,信别的司辰去了,于是也就被视为大英帝国异端(因为铸炉掌管英格兰),后来被抓住了,就一直被关着。
后面的事情涉及一个小悬念下章再说。纯图书馆部分一共4章,真的是快马加鞭一点也不拖沓!毕竟司辰之书还是很小众的(挠头)
我从开头大概1415章就在构思这些背刺复活又凯旋的情节了,现在写起来总体还是很愉快的ww,这本虽然没存稿但是一直也不太卡文真是太好了,写上本的时候虽然发出来都是顺畅的,但写的时候可是动不动就停几周写不出来,写不出来是很痛苦的,希望盘星教到正文结束都顺顺利利的。番外不急,一步压一步才走得顺
独角兽
第102章第102章后期这把稳了[VIP]
你还算坚韧不拔,没到整天以泪洗面的程度。白天你就硬逼自己翻阅典籍。
现在司辰的权威和漫宿的拒之门外让你想要挑战,但你自知其中差距无异于螳臂与车马,于是只好憋着一口气,畏畏缩缩地在看起来光鲜的古典房间中闷着头看书。
郁郁不得志,酒精上头的时候想要拳打骄阳脚踢铸炉,最后再把新王大卸八块,酒醒之后空虚又后怕,夜里只敢抱着被子,在天鹅绒的紫罗兰卧室里,偷偷和墙角或许还盘旋的毒蛇倾诉打工不易。
这房间配色忧郁典雅,正和你的心意。它曾经容纳过尊贵的男爵和几代图书管理员,只不过在大火后的七年光阴中,有蛇占据了其中。或许是它墙上的雕饰太逼真,引来了真正的毒蛇。不管怎么样,现在它是你的卧室。
不管这事情看起来有多么不可能,你仍在有意识的搜寻骄阳的讯息。
或许,铸炉希望让她的爱侣在另一重历史复生。
你在迷雾中穿行,也只能朝着不知真假的亮光走去,哪怕要淌过沼泽和深水,哪怕有溺毙的风险。
不过,在春天,你确实得到了一点回响……回响却既非来源于这重历史的铸炉,也非身殒的骄阳。
在噤声居屋里,你已经很少做梦,漫宿拒绝了你。你只能在居屋里修行外界禁忌的术法。
然而某个无星的晚上,在你关门陷进松软的床铺后,梦境造访了你的睡眠。
你身处花园中,到处开满了阿格劳福提斯花,花香是粉红玫瑰色,但花的颜色并不是。这种植物异常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