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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三章 秦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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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放虎归山之举,让孔氏彻底没有了后患之忧,现已经在想着如何在秦军到来之际,反正之事。
    投诚和投降只有一字之差,但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为了孔氏以后的发展,孔氏的核心人物已经达成了一致??弃夏归秦。
    而就在这个时候,城门前突然来报,说是高封城的肖氏来了,且看样子,很是狼狈。
    “哦,肖氏来了,何意?”孔传仁闻听,脸现不解之意。
    “父亲,想必高封城应该出了问题。”儿子孔体亮出言说着。
    “有理,那就把人引入城......
    春风拂面,樱瓣飘落案前,赵承渊抬手轻轻将那片粉白拨开,目光却未离奏章。这是来自辽东巡风司的密报:宁古塔地宫寒玉碎片近日频现异动,每至子夜,石壁渗出霜纹,形如龙鳞,且有低语回荡于地道深处,守军已有三人莫名失语,眼中留泪结冰。
    他合上密报,指尖微凉。
    张德全端茶入内,见主子神色凝重,低声问道:“可是北疆又有变故?”
    “不是变故。”赵承渊缓缓道,“是苏醒。”
    他起身踱至窗前,望着庭院中新栽的樱树??那是从江南移来的品种,本不该在这北地成活,可今春竟开了满枝。百姓说,这是新政带来的祥瑞。但他知道,天地无瑞,唯有民心所向,方能化荒为春。
    “传裴九。”他说,“我要他亲自走一趟宁古塔。”
    当夜,裴九arrivesinablackcloak,face覆霜,像是刚自极北之地归来。他单膝跪地,声音沙哑:“大人,寒玉未碎,只是沉眠。它与玄冥观祖师所修‘逆命诀’同源,靠吸食人间怨气而存。十年前您封印它时,是以清霜剑镇其魂,可如今……有人在用纯阳之血喂养它。”
    “谁的血?”
    “摄政王的。”
    赵承渊瞳孔一缩。
    “李崇义并未独自行动。”裴九低声道,“他在西偏殿地下建了一座血祭阵,每月十五引摄政王之血滴入铜管,经暗渠送往北方。那条地道,直通宁古塔旧驿道。我们追踪到一处废弃烽燧,发现地下埋着七具童尸,皆为男婴,生辰契合‘天冲煞’,正是激活龙脉逆阵所需的‘引灵桩’。”
    赵承渊闭目良久,终是一掌拍碎案角。
    “他们想借赵文昭之血唤醒寒玉,再以逆阵抽取天下气运……这不是篡权,是弑天!”
    裴九点头:“更可怕的是,钦天监正临死前留下一句谶语:‘冬至不雪,春分血流。紫微归隐,白虹贯日。’我查过星图,今年春分,金星逆行,恰与日月成三角之势,若此时逆阵全开,地脉倒转,黄河将断流三日,江淮大旱,百万生灵涂炭。”
    赵承渊猛然睁眼:“那就不能等了。明日我亲赴宁古塔,毁掉寒玉。”
    “不可!”门外忽传急喝。沈砚大步而入,身后跟着林远,“您若离京,朝中必乱。那些残党虽已下狱,但六部仍有暗桩,只待您一走,便会煽动百官联名上书,称新政扰天纲、逆人伦,逼赵文昭废法还制。”
    林远补充:“而且民议坛最近收到多封匿名信,造谣说您勾结妖道,欲炼万民精魄延寿。已有几个城坊出现骚动,若您此时北上,谣言必起,民心易动。”
    赵承渊沉默良久,忽问:“赵文昭如今如何?”
    “已在康复。”沈砚道,“昨夜他还召见了三位皇子,宣布今后科考不论出身,凡通过女塾或工学堂者,皆可应试。今日早朝,他当众撕毁礼部呈上的‘复古礼制草案’,并下令重修《皇室训典》,加入‘民为邦本’一条。”
    赵承渊嘴角微扬,随即又沉下:“但他仍是靶心。只要他还坐在紫宸殿上,敌人就不会罢休。”
    他转身取出一幅泛黄地图,铺于案上??乃是宁古塔全境山川水脉图,由前朝堪舆大师绘制,标注着三十六处地气节点。他以朱笔圈出五点:“这是寒玉之力最易渗透之处,也是逆阵可能设伏之地。我们需要一个人,既能潜入宁古塔而不惊动守军,又能识破邪阵机关,还得……不怕死。”
    裴九抱拳:“属下愿往。”
    “你不合适。”赵承渊摇头,“你是影卫,踪迹难掩。此行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要的,是一个‘正当’理由,让我派兵北上,却不露锋芒。”
    林远忽然道:“有个机会??春耕将至,朝廷每年都要派钦差巡视边郡农事。按例,由户部牵头,工部协办,巡风司护驾。若您推荐一位新任‘经义副尉’前往督粮劝耕,再配三百神机营精锐作护卫,名正言顺,无人可疑。”
    赵承渊眸光一闪:“你说的是……那位汾州女子?”
    “正是周婉儿。”林远道,“她不仅是首批女科考生,更是当年庐州税案受害者家属。她父亲便是因不肯篡改田册,被周维安陷害致死。她若北上,既是抚恤忠良之后,又是新政典范,谁敢阻拦?”
    沈砚抚掌:“妙!她去宁古塔,既可查寒玉异状,又能借巡查之名搜寻地道入口。而您留在京城坐镇,稳住朝局。”
    赵承渊沉吟片刻,提笔写下一道手令:“即日起,任命周婉儿为‘北疆劝农钦差’,赐紫绶玉牌,持节行权,遇紧急军情可先斩后奏。另调裴九化名‘裴十三’,充任随行幕僚;沈砚选三百可信将士,伪装成运粮队随行。林远留守京师,监控六部动静,尤其注意兵部调令与驿站文书。”
    命令既出,四人领命而去。
    三日后,周婉儿arriveatthemansioninasimplebluesilkrobe,发髻簪一支银蝶钗,眉目清峻,不见怯意。她向赵承渊深深一拜:“承志侯大人,婉儿虽出身草野,但父训犹在耳:‘读书非为荣身,乃为正道’。此行若能破奸邪、护黎民,纵死无憾。”
    赵承渊扶她起身,递上一封密函:“这是一份名单,上面写着当年参与篡改江南税册的十二名官员姓名与藏匿地点。其中三人,便在宁古塔戍边。你若见到他们……不必留情。”
    周婉儿接过,收入袖中,只道:“我会让他们看着自己当年造的孽,如何反噬自身。”
    车队启程那日,天降细雨。
    百姓自发列道相送,妇人们捧着绣鞋、孩童提着灯笼,高呼“女官千岁”。周婉儿立于车辕之上,朗声道:“诸位乡亲!今日我代朝廷北行,不只是劝农督耕,更是要告诉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蛀虫??你们以为女子只能缝衣做饭,可我们也能执笔断案、持节巡边!从今往后,每一寸土地上的公道,都该由活着的人说了算!”
    万人齐应,声震云霄。
    赵承渊立于城楼,目送车队远去,直至消失在烟雨之中。
    然而他不知,就在车队离开的当夜,京城西郊一座荒庙中,火光幽幽。
    一名蒙面人跪于神龛前,手中捧着一枚染血的玉佩??正是摄政王失踪那日丢失之物。香炉中焚烧的并非檀香,而是人发与指甲混合的粉末,火焰呈诡异的蓝绿色。
    龛后走出一人,身穿道袍,面容枯槁,竟是已被射伤右手的钦天监正!他左手执一卷竹简,轻声念道:“春分前三日,白虹初现,血引归北。待彼女至,阵成一半。”
    蒙面人颤声问:“真能重启逆阵?”
    “自然。”钦天监正冷笑,“寒玉认血不认人。赵文昭之血已种下因果,只要在春分子时将其余六根引灵桩点燃,再以钦差之身??纯阴之体、饱读诗书、心怀怨恨??作为‘启钥人’献祭,便可强行打开地宫第九重门。届时龙脉倒流,气运重洗,谁还能挡我们重塑乾坤?”
    “可周婉儿身边有神机营护卫……”
    “裴九也在。”钦天监正眼神阴鸷,“但他们防得住明刀,防不住毒雾。我在宁古塔旧驿道布下了‘迷魂瘴’,只需一点火星,便可蔓延十里。另外……”他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镜,“我已经让内应在她车上,藏了这面‘牵魂鉴’。只要她在阵中停留超过一个时辰,魂魄便会自动剥离,沦为行尸。”
    话音未落,窗外忽有风动。
    一道黑影掠过屋顶,如猫般无声落地。裴九摘下面具,眼中杀机毕露。他早已潜伏多时,将一切听入耳中。
    “原来如此。”他低语,“他们不仅要毁新政,还要借周婉儿之身完成仪式。”
    他迅速取出一枚信号烟火,弹指射向夜空。一道青光划破雨幕,转瞬即逝。
    三千里外,宁古塔边境,一支运粮队正扎营歇息。
    裴九翻身下马,召集亲信将领:“传令下去,明日改道,绕开旧驿道。另外,彻查所有随行车辆,尤其是钦差乘坐的那一辆。”
    深夜,他们在车底夹层中发现了那面铜镜。
    镜面刻着细密符文,中央嵌着一颗黑色晶石,触之冰冷刺骨。裴九将其砸碎,顿时一股黑烟冲出,发出凄厉尖啸,旋即消散。
    “果然是魂引之器。”裴九冷哼,“可惜,你们忘了??真正的启钥人,从来不是什么纯阴之体。”
    他望向远处雪原,那里埋藏着寒玉碎片,也埋藏着十年前一场血战的记忆。
    “是信念。”他低声说,“能唤醒它的,只有不肯低头的人。”
    与此同时,周婉儿独坐帐中,翻阅一份旧档案??正是她父亲留下的庐州税册原件。纸页泛黄,字迹斑驳,可每一笔都写得端正有力。她在最后一页看到一行小字:
    **“吾儿若见此册,勿悲勿怒。世道昏暗,总有光穿云而来。你当挺身向前,做那束光。”**
    她眼眶湿润,却笑了。
    次日清晨,队伍抵达宁古塔outerfortress。守将迎出,态度恭敬,可眼神闪烁。周婉儿不动声色,只道:“我要查看地窖存粮与军械登记簿。”
    “这……”守将迟疑,“地窖昨夜遭鼠患,正在熏药,恐有毒气。”
    “那正好。”周婉儿微笑,“我带了防毒面具,正好试试新工部造的‘呼吸囊’是否管用。”
    守将脸色微变,却不敢阻拦。
    进入地窖后,周婉儿借检查之名,暗中观察墙壁纹理。她发现东南角一块砖石颜色略深,敲击声也不同。当晚,她命亲信悄悄挖掘,果然露出一道铁门,门上刻着玄冥观标志与一行小字:
    **“第七引灵桩,待血启封。”**
    她立即传讯裴九。
    裴九当机立断,率五十精锐连夜突袭地窖,撬开铁门,赫然见一间密室,中央竖立一根石柱,柱内封着一具干瘪童尸,胸口插着一把青铜匕首,刃上刻着“春分祭”。
    “这就是引灵桩之一。”裴九沉声道,“必须全部摧毁,否则阵法仍可启动。”
    他们正欲动手,忽觉地面震动,远处传来钟鸣??竟是宁古塔寺院的晨钟,本应在卯时敲响,此刻却提前了一个时辰!
    裴九猛然醒悟:“不好!他们在催阵!”
    与此同时,京城。
    赵承渊正在批阅奏章,忽觉心头剧痛,似有亲人濒死。他猛地站起,冲到院中,仰望北方星空。
    只见紫微垣中,帝星黯淡,而一道白虹自东北横贯西南,直逼心宿!
    “春分未至,白虹已现……”他喃喃,“难道他们提前动手了?”
    他立刻召来林远:“传我令,八百里加急,命周婉儿立即撤离宁古塔!另调两万神机营精锐,即刻北上,目标??宁古塔地宫!”
    林远领命飞奔而出。
    可就在此时,宫中急报再至:摄政王突然高烧昏迷,太医束手无策,其手臂浮现黑色纹路,形如锁链,正缓缓向上蔓延!
    赵承渊冲入皇宫,在寝殿中握住赵文昭的手,感受到一股阴寒之气正顺着血脉游走。
    “他们在用他的生命加速阵法……”他咬牙,“必须切断联系。”
    他取出清霜剑,割破手掌,将血滴在赵文昭额头,同时默念封印咒文。剑身寒光暴涨,赵文昭身上黑纹微微退缩。
    “撑住。”赵承渊低语,“我不会让你死在这种地方。”
    而在宁古塔,暴风雪骤起。
    周婉儿与裴九带着炸药冲入地宫第七层,准备爆破最后一根引灵桩。可刚点燃引信,四周石壁突然裂开,数十名黑袍人跃出,手持弯刀,双眼全白??竟是被邪术操控的死士!
    激战爆发。
    裴九一人断后,剑光如雪,斩敌十余。周婉儿引爆炸药,轰然巨响中,石柱崩塌,童尸化灰。
    可就在此时,地面剧烈震动,整个地宫开始下沉!
    “不好!”裴九大吼,“他们启动了核心阵法!快走!”
    两人拼死突围,冲出地宫之时,只见天空乌云翻滚,一道血色光柱自第九重门射出,直冲云霄!
    周婉儿回头望去,泪水滑落。
    “父亲……我做到了。”
    同一刹那,京城皇宫。
    赵承渊怀抱清霜剑,跪于太液池畔,将剑插入冰面,引动全身真气注入地下水脉。他以自身为桥,连接南北地气,强行阻断血引之路。
    冰层龟裂,寒气四溢。
    他口中喷出鲜血,却仍在低吼:“我不允!”
    万里之外,宁古塔上空,血光骤然熄灭。
    地宫第九重门轰然闭合,再无声息。
    三日后,风雪止息。
    周婉儿站在宁古塔城头,望着初升朝阳。裴九走来,递上一封密信:
    “京城来的。摄政王醒了,您父亲的名字已被平反,列入忠臣祠。赵大人说,等您回来,要亲自为您主持殿试。”
    她笑着收下,抬头看天。
    一只孤鹰掠过长空,振翅南飞。
    她轻声说:“爹,你看,春天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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