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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10%？
也就是说，只需签下10亿美币的二代深蓝电池采购合同，就能拿到每千瓦时320美币的供货价？
马斯克嘴角一扬，脸上随即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对他而言，10亿美币的合同根本...
夜色如墨，深城的霓虹在雨后湿漉漉的地面上倒映出破碎的光影。森联大厦顶层的控制室内，蓝光闪烁，数十块曲面屏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员工签到率、薪资发放进度、系统能量增幅曲线、金融结算通道负载……一切都在精确运转。
陈延森站在中央主控台前，指尖轻点屏幕，调出“全民合伙人计划”的实时地图。红点如星火燎原，从一线城市向县城、乡镇蔓延。每一个红点亮起，代表一名新注册的合伙人已成功接入森联系统，即将在明日九点整收到第一笔基础保障金。
“新增一千万，全部通过身份核验与信用初筛。”叶秋萍站在他身后，声音冷静，“其中七成来自三四线城市，两成是返乡青年，剩下的是失业人员和自由职业者。”
陈延森点头：“很好。通知技术组，确保明早九点零一分前，所有资金划拨完成，不能有一人延迟。”
“可央行那边……”叶秋萍犹豫道，“我们单日支付规模已达三千亿，已经超过工行日均结算量的三倍。他们已经发来三次问询函，要求说明资金来源与合规性。”
“合规？”陈延森冷笑，“我每一笔支出都有真实交易背景，每一分钱都流向劳动者账户。他们查什么？查我给老百姓发钱？”
他转身，目光灼灼：“告诉监管对接组，我们的模式完全合法??我们不是发福利，是预支劳动报酬。只要这些人未来产生收益，系统会自动回扣。这叫‘人力资本前置投资’。”
叶秋萍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陈延森比七年前那个在小茶馆里跟自己谈并购案的男人陌生了许多。那时他还需要低头看报表、计算IRR，如今，他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让千万人的命运发生偏移。
“你真的打算在全国铺十万座薪站？”她问。
“不止。”陈延森走到窗边，俯瞰整座城市，“第一批十万座，覆盖所有地级市；第二批三十万座，深入行政村；第三批，我要让每个小区、每个公交站、每个学校门口都有一台森联薪站终端。它不仅能充电、购物、贷款，还能做人脸识别签到，实时发放工资。”
“那岂不是等于……国家财政的毛细血管被你取代了？”
“不，我只是补上了最后一环。”他语气平静，“政府做不到精准到每个人的即时响应，而我能。当一个农民工今天没活干，他可以在薪站签到一小时，拿一百块回家给孩子买奶粉。这不是施舍，是他作为社会成员的基本尊严。”
叶秋萍沉默片刻，低声道：“可你知道最危险的是什么吗？是你已经开始用‘拯救者’的口吻说话了。”
陈延森回头，眼神微动。
“我不是救世主。”他说，“我只是个执行者。系统选择了我，我就必须走下去。否则，那些已经依赖这份收入的人怎么办？一个母亲靠每月八百块的基础金撑起整个家，你让她突然断供？那是谋杀。”
叶秋萍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主控屏突然弹出红色警报：
【警告：境外异常资本流动监测到大规模做空指令，目标：森联系上市公司集体暴跌预案启动中】
下方列出一长串机构名称：高盛、摩根士丹利、贝莱德、瑞银、汇丰……甚至包括几家国内私募基金。
“G7金融封锁开始了。”叶秋萍脸色骤变，“他们想用资本市场绞杀我们。”
陈延森却笑了：“来得正好。”
他拿起内线电话：“通知财务中心，启动‘星辰计划’。”
“星辰计划？”叶秋萍从未听过这个代号。
十分钟后，全球金融市场掀起惊涛骇浪。
森联资本旗下控股的十七家上市公司同时发布公告：即日起，公司将实施“全员持股+利润共享”机制。所有注册为森联合伙人的员工，均可凭累计签到天数兑换对应公司原始股期权，行权价锁定为每股1元人民币。
更震撼的是，公告附带一份承诺书：**无论股价如何波动，森联集团保证每年以不低于净利润30%的现金分红回馈持股员工。**
消息一出，全球哗然。
散户疯狂涌入许仙电商平台注册成为合伙人，只为获得未来持股资格；机构投资者开始重新评估森联体系的真实价值??这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个拥有十亿潜在股东的超级共同体。
华尔街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他们疯了！”高盛亚洲区总裁拍桌怒吼，“哪有企业敢把股权大规模分给非核心员工？这是对资本规则的亵渎！”
“但你们忽略了重点。”一位戴眼镜的分析师低声说，“这不是股权分配，是**忠诚度绑定**。一旦这些人手里握着森联的股票，他们会自发维护这个体系??买它的产品、推荐它的服务、抵制竞争对手。这比任何广告都有效。”
会议室陷入死寂。
与此同时，深城某高档会所包厢内，倪才梅正与一名身穿唐装的老者对坐饮茶。
“陈延森的动作太快了。”老者缓缓开口，正是恒小集团创始人黄镇海，“他已经触碰到红线了。”
倪才梅苦笑：“我也想阻止，可他手里攥着我全家的命门。”
黄镇海摇头：“你不明白。真正让他危险的，不是手段，而是理念。他正在构建一个脱离传统经济逻辑的闭环??发薪→变强→扩张→更多人发薪。这个循环一旦成型，政府将失去对就业和货币流通的绝对控制权。”
“那您打算怎么办？”倪才梅问。
“我已经联系了几位老朋友。”黄镇海放下茶杯，“明天上午，我们将联合向监管部门提交一份《关于新型平台经济风险的特别报告》。另外……”他顿了顿，“我在军方还有一些人脉，可以推动对‘森联系统’进行国家安全层面的技术审查。”
倪才梅心头一震。
她知道，这意味着陈延森可能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不只是商业竞争，而是上升到国家治理层面的博弈。
同一时间，北方秘密基地。
那台闪烁红光的超级计算机前，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科学家快步走进指挥室。
“首长，我们确认了。”他声音颤抖，“那个能量波动源，并非电磁或核反应，而是一种……未知的生命场共振现象。每次发薪时刻，目标个体的脑电波频率都会跃升至θ波巅峰，伴随全身细胞代谢速率提升47%，神经突触连接密度增加0.8%。”
指挥官皱眉：“也就是说，他是真的在变强？”
“不仅是身体。”科学家咽了口唾沫，“我们截获了一段森联内部通讯，显示其决策速度已达到毫秒级。他在三秒钟内处理的信息量，相当于普通人三天的工作量。如果这种增长持续下去……五年内，他可能具备预测社会走向的能力。”
“神化？”指挥官眯起眼。
“或许……是人类进化的下一个阶段。”科学家低声说，“但我们必须考虑一个问题：当他超越人类认知极限时，他还属于‘人民’吗？还是将成为一种……新的统治形态？”
指挥室陷入沉默。
千里之外，森联总部。
陈延森正在审阅一份文件??《森联新城首批居民安置方案》。这座占地两千平方公里的未来城市，将在三个月后迎来第一批十万名常住居民。他们都是从贫困县迁移而来，将成为森联体系下的“示范公民”。
每个人都将拥有独立住房、社区医疗、AI教育助手，以及最重要的??每月固定薪资。
“你觉得他们会适应吗？”叶秋萍走过来，递上一杯热咖啡。
“一定会。”陈延森翻过一页，“人不怕穷，怕的是看不到希望。给他们稳定收入，他们就会重建生活秩序。犯罪率会下降，生育率会上升，社区凝聚力会增强。”
“可你也知道，有人已经在骂你是‘现代秦始皇’，说你要搞个人崇拜。”
“让他们骂。”陈延森淡然一笑，“等他们尝到甜头，自然会改口。”
话音未落，手机震动。
是一条加密消息：
【马志奥来电：深蓝第七代电池生产线遭遇不明黑客攻击，控制系统瘫痪，预计停产至少两周。】
陈延森眉头一皱。
这绝不是巧合。
他立刻拨通马志奥电话：“损失情况？”
“生产线停摆，但核心技术资料未泄露。”马志奥声音疲惫，“奇怪的是，入侵路径竟然是通过一台接入森联支付系统的充电桩终端。对方利用支付协议漏洞，反向渗透进了我们的内网。”
“是冲着我来的。”陈延森冷冷道，“有人不想看到深蓝与森联深度绑定。”
“你想怎么办？”
“反击。”陈延森挂断电话，转身下令，“启动‘天网反制协议’，关闭全国所有非认证终端的森联支付权限。凡是昨日有异常数据上传记录的设备，全部远程锁死，并标记为可疑节点。”
“可那样会影响上百万商户。”助理提醒。
“那就让他们换设备。”陈延森眼神锋利，“我可以宽容，但绝不允许任何人拿十亿人的金融安全当棋子。”
命令下达后三小时，全国范围内超过十二万台POS机、自助终端被强制下线。商家若想恢复服务，必须安装最新版森联安全模块，并接受后台实名审计。
此举引发巨大争议。
媒体纷纷质问：“森联是否已凌驾于法律之上？”
消费者抱怨：“为什么我家小店突然不能收款了？”
但就在舆论发酵之际，森联发布一段监控视频：一名外籍男子在某县城便利店使用改装终端，试图窃取用户生物信息并上传至境外服务器。
证据确凿。
公众态度瞬间反转。
“原来是真的！”有网友留言，“我以为森联是在借机垄断，没想到真有人想搞我们。”
“支持陈总！保护老百姓的钱袋子！”
“这才是真正的科技向善！”
网络风向彻底扭转。
而此时，陈延森已悄然启动另一项计划??“火种工程”。
该项目旨在将森联系统的核心算法进行分布式加密存储，分散于十万薪站终端之中。即便总部被摧毁，系统仍可通过任意一千个节点重启，继续履行发薪职能。
“你在防什么？”叶秋萍问他。
“防一切不可控因素。”陈延森望着星空，“包括我自己。”
这句话让叶秋萍心头一颤。
她忽然意识到，陈延森并非盲目自信，而是早已预见了所有可能的结局??背叛、围剿、崩溃、甚至自我异化。
但他依然选择前行。
因为退一步，就是九亿多信任他的普通人坠入深渊。
第二天清晨八点五十九分，森联大厦进入静默状态。
全体员工停止工作，注视着主控屏上的倒计时：**00:01:00**
陈延森站在中央，闭目凝神。
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分钟，将是决定他能否突破“感知临界点”的关键时刻。根据系统提示，今日发薪人数突破十亿大关，若顺利完成，他的精神力将实现质变??有望初步掌握“群体情绪感知”能力。
即：能直接感知到每一位员工的情绪波动、心理状态、潜在需求。
这将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力资源掌控。
倒计时归零。
【集体发薪程序启动】
刹那间，无数银行通道同步开启，上千亿资金如江河奔涌，流入全国各地的个人账户。
而在陈延森体内，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席卷四肢百骸。他的瞳孔微微扩张，耳边响起亿万次心跳的合鸣??不是幻觉，是真实的感知。
他“看”到了。
南方小镇，一位年轻母亲收到短信提示，泪水滑落，因为她终于可以给女儿买新书包；
西北工地，一名工人握着手机傻笑，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按时拿到工资；
东北老工业区，下岗多年的父亲重新注册成为合伙人，在电脑前激动得手抖；
还有人愤怒、怀疑、贪婪、麻木……
万千情绪如潮水般涌入他的意识，却被他一一梳理、归类、理解。
“我……听见了。”他睁开眼，声音沙哑却坚定，“十亿人的声音。”
叶秋萍扶住他摇晃的身体，眼中满是震撼。
她看见陈延森的发丝间竟隐隐泛出金光，皮肤下似有微弱电流游走。他的呼吸变得极慢，却深沉有力，仿佛与整座城市的脉搏同频。
“你成功了？”她问。
“这只是开始。”陈延森望向窗外初升的朝阳，“当一个人能听见亿万人的心跳，他就不能再只为自己活着。”
就在此时，主控屏再次闪现异象：
【检测到境外卫星群异常调动，疑似定向能武器锁定坐标：森联大厦】
紧接着，一条军方加密频道的消息传来：
“陈延森先生，请立即关闭系统。否则，我们将不得不采取必要措施。”
陈延森没有慌乱，只是轻轻握住叶秋萍的手。
“告诉他们，”他说，“我不是敌人，也不是神。我只是……第一个尝试改变游戏规则的人。”
“请转告决策层??我可以合作，但不会投降。森联系统不会关闭，只会进化。”
然后，他对技术团队下达最后一道命令：
“启动‘黎明协议’。”
屏幕上，一行字缓缓浮现：
【全民合伙人计划升级版本载中……
新增功能：情绪共鸣反馈系统
即将上线：人人可感知彼此所需，共建共情社会】
